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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凤君逼我当女帝第4节(1 / 2)





  阿蛮看着蹲在暖亭门外石狮子后面几乎快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二殿下,又看了一眼扬长而去的三殿下,心中愈发觉得这二殿下着实没出息了些。

  “殿下,这般缩着成何体统!你的女子气概呢!”阿蛮日常絮絮叨叨。

  阿岫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表情有些腼腆地说道:“三皇女不大喜欢我,我得躲着些,不然又要被她揪住错处嘲弄。”

  眼前的女孩真的是阿蛮见过最最孱弱的了,如今七八岁的女童都能比二殿下强悍些,不过至少还算有些小聪明,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至少可以自保。

  等到了湖边,那人似乎没有走,身边多了个比他年岁略小的少年,阿岫隐约记起三皇女离开时情绪还算不错,想来刚刚那个少年很得三皇女的喜爱。

  阿岫原本想要直接上前打个招呼顺便要回自己的手帕,没想到下一刻就看到那少年面无表情地把帕子扔在了雪地上面,然后带着另一个小少年离开了。

  “阿兄你何时多了这块帕子?”那小郎君问道。

  被唤作阿兄的初家郎君只面无表情地说道:“无关之人的。”

  “哦,我知道了,又是来纠缠你的女子对吧!真是无趣,只送了这块平平无奇的帕子。”

  “今日进展如何?”初家郎君突然岔开了话题。

  小少年这才被提醒了,开心地说道:“还是阿兄有法子,今日三皇女都特意夸赞了我,只是三皇女总是念叨着阿兄。”

  “她之后会喜欢你的。”

  两个人走得越来越远,阿岫也渐渐听不见二人的谈话了。

  阿蛮倒是意外阿岫居然会和这名满京都的初家郎君有交集。

  正当阿蛮愣神的当口,阿岫已经上前弯腰捡起了自己的宝贝手帕。

  “你不难受么?这样直截了当地被丢弃了。”阿蛮只以为这二殿下也倾心于初家郎君。

  阿岫愣了半天才回神,面颊突然红了起来,她是容易紧张的个性,尤其是这种涉及情感的话题,她方才听他们的对话,也大概知道对方把她当成流氓了,毕竟送手帕好像一直以来就是个很暧昧的举动。

  “之前他的兔子受了伤,他手上沾了血,我才借给他的,如何忘记要了。”阿岫解释道。

  正当阿岫解释的时候,那软毛兔子又蹦蹦跳跳跑了出来,后腿上已经干干净净,原来是一只沾了红墨的兔子。而阿岫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其实二殿下倾心初家郎君也很是正常,这京都没有几个女君是不喜欢这初家郎君的,毕竟这初家郎君出生之际就被长甘寺的大师送了寄名锁收为俗家弟子,即便深居简出,这玉檀奴的名号早就在京都传遍。”阿蛮拍了拍阿岫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道,“只是二殿下,娶夫么,还是得根据自个儿的情况好好衡量一番的。”大概意思就是吾等吃瓜群众是娶不到美人的。

  “我真没……”阿岫想要继续解释,无奈阿蛮一副想要好好劝导她的样子让阿岫知道自己这会儿是怎么说都说不清了。

  “这兔子应当是三皇女给初家郎君的。”阿蛮仔细辨认了一下,兔子的脖子上还有一个金片。

  阿岫看着兔子,好嘛,怪不得都被扔,原来她和便宜妹妹都是登徒子来着。

  拿了帕子,阿蛮便打算带着阿岫离开,软毛兔子一蹦一跳地跟在了阿岫脚边,阿蛮则是劝阻道:“这兔子都被扔了,就别管了。”

  熟料阿岫弯腰抱起兔子,举着兔子眼巴巴地看着阿蛮,说道:“可是我想吃麻辣兔头,兔脑壳很香的。”

  彼时这兔子还无辜地转了转脑袋,三瓣嘴动了动。

  “这么小连塞牙缝都不够。”阿蛮咽了口唾沫嘴硬道。

  “可以养肥了再吃,吃了兔头还有兔腿。”阿岫晃了晃小兔子的小胖腿,兔子还跟着摇了摇她短短的小尾巴。

  “没钱。”

  “她可以自带伙食费的。”阿岫捏了捏兔兔脖子上的小金片。

  “好吧。”阿蛮在同一天再次下降了自己的底线,“到时候我要多放孜然多放辣。”

  阿岫一本正经地点头同意。

  等回去之后,小白和阿如都来到了医女所,见到阿岫时两个小侍君都心心念念地围在了阿岫身边嘘寒问暖。

  看到阿岫怀中抱着一只兔子,小白兴奋地打量着这只小兔子,甚至还殷勤地问阿岫要准备些什么。

  阿岫看着阿蛮,歪了歪头看着小白,自言自语道:“多准备点辣子?”

  小白一下子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着阿岫,说道:“殿下它还这么小。”

  阿岫瞧见小白当真,故意绷着脸说道:“瞧瞧你殿下我这般细弱的胳膊,还不得多吃肉补补?”

  之后小白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副决绝的模样,说道:“若是为了给殿下补身体,那这只兔儿却是死得其所。”

  兔兔:你礼貌吗?

  看着这小少年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阿岫无奈只好解释道:“好了好了,乖啦乖啦,你去给它准备一下干草,之后你就负责照顾这只小小白啦。”

  “殿下不吃它了?”小白的表情有些欣喜,却又有些犹豫,“可殿下的身体……”

  “咱们养胖了再吃。”阿岫答道。

  “……”

  这时小白也知道阿岫这是在逗他了,于是气恼地看了阿岫一样,就跟阿如抱着小兔子出去了。

  阿岫见到他出去,神情也放松了些,其实今天一整天她的精神一直都是紧绷着的,瞧着云淡风轻,可那时被三皇女抓住的时候,阿岫连遗言都已经想好了。

  或许因为忧思过度,阿岫当晚又开始发烧咳嗽,阿蛮半夜醒来给她灌了好几碗药,都被她半吃半吐。睡梦中的阿岫只觉得眼皮沉重,苦涩的汤药一直被灌进喉咙,可是胃部时常痉挛,几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这样的状况无疑是令人担忧的。

  又或许时这具身体走钢丝走惯了,就算药吐了大半,阿岫还是熬了过来,只是这冬日,怕是已经无法出门了。

  因为太过无聊,阿岫甚至还捡起了自己绘图的老本行。她让阿如帮忙找了一些炭笔,就对着房间窗外的参照物涂涂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