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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我来取你人头(2 / 2)


  “再去细细的查一查张合……直接将整个张家,都查一下吧。”

  “喏。”

  三宝公公听了,低低应是。若要细查的话,那么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办得到的了。陛下的意思,应该是要动用礼帝留下的人了。

  三宝退了出去,那关于安王美人为馅的传闻,也没能传达给原启。

  ——

  这要细查,肯定不是一日两日能完成的。这一夜,原启的餐桌上多了一个红鸡蛋。不明所以的他,吃了。

  这一夜,韩山差点被打死。也幸亏如今他是朝廷命官,打死了要吃官司。如今败落的张家经不起一丝风吹雨打,所以不敢真的打死他。

  不然他还就,真的挂了。

  韩山被赶出了张府,除了一身朝服什么都没有。那些原来幻想着用来买地的宝物,都成了泡影。

  韩山躺在大街上,龇牙咧嘴。张家,他一定不会放过张家的。

  ……

  第二日的朝堂,是相当的热闹。原本因为榜眼之事大家对张尚书是鄙夷的很,别说去看看告病的张合,轿子路过张府门前都恨不得吐上一口唾沫。

  而如今一听,安王直接将张大人气死了。这,怎么能忍!张大人再怎么说也是三朝老臣、花甲年龄。光靠年龄就能当你安王的爷爷!

  再一听,安王竟然还吃人肉馅的饺子!

  这更不能忍!

  出来弹劾安王的臣子们,一个接着一个。大家跪地祈求新帝还张大人一个公道。若是安王还继续猖狂下去,张大人死不瞑目啊!

  原启坐在高处,面无表情的听着底下人的悲声啼述。喊冤之人,皆是非安王派系的人。这些人脸上悲戚的神情与昨日骂张合的神情,就像两个极端。说张合有罪的是这些人,喊张合冤屈的还是这些人。

  新帝坐在高位上垂着眼,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朝堂上有大半的官员跪地,剩余的官员则是默不作声。

  不知他们是有多大的冤屈,声音散出了门外,整个皇城好似都在悲鸣。

  站于前方的安远没有回头,他好似根本不在乎是谁在参他。此时的安王正摆弄着腰间的玉佩,勾着唇看似心情不错。

  而同样站在前方的大司马喜塔腊安图,却是眼神冰冷。

  原启看着哀嚎声音最大的王耳与李竹。这二人昨日还告病在床,太医传回来的消息没有个把月好不了。而如今,却一脸悲戚的跪在朝堂上。

  难道张合的死,还有让这二人伤势痊愈的奇效?

  这两个人好的太快了,原启眼神冰冷。看来那日在太庙不仅仅是安远的跪敷衍了事,这两个人也……

  吏部尚书王耳与刚逝礼部尚书张合相比,更是沉稳一些。原启知道王耳的外孙,恰好就是张合的孙子——张庭。

  他本以为昨日之事后,这个吏部尚书会告假的更久一些。至少,也要等榜眼之事的风头过去,才会出来。

  没想到,今日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这样行径的王耳让原启忍不住好奇,若是他现在提到“榜眼”二字,这个王耳,还能不能哭下去。

  新帝的面色及眼神都是极冷的,冷眼看着底下喊冤的人。当然,他也没有给那看似事不关己的安王什么好脸色看。他没有开口,跪在地上的臣子就只能一直哭、一直跪。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外面天色大亮,宫殿之内的哭声却是越来越小。不少人已经没有了眼泪只是在干嚎,而更多的则是悄悄抬眼打量坐在高处的帝王。

  在看清帝王的神情后,这撑在地上的手都有些发颤了。他们见陛下这副神情,心中发冷。陛下果然是怕了安王,打算略过此事。

  而这个时候,安王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了。

  “原来是王大人啊,本王还在想是谁哭的这么大声。”

  他看了一个时辰的热闹,听了一个时辰的哭嚎,终于愿意站出来了。他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了吏部尚书王耳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安王邪魅笑着、眼神似有火焰冒出,他勾唇笑问:

  “莫不是你家的宝贝外孙也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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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合:终于杀青了(擦干),这餐要求加鸡腿!

  大司马,你小心点,我觉得你活不过三章了。

  大司马:笑话!我最起码能活三十章!我又不是反派,我怕啥?

  安远:我是反派又如何?你们陛下和我生同寝、死同.穴。

  张合&大司马:你想多了,这文he,你俩死不了,还想进一个棺材?这文和谐,你俩马赛克糊一身,还想睡一张床?

  安远与原启对视:不然咱先把作者be了吧?

  蠢作者:(试探)不然……先亲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