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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2 / 2)


  他的身体,是力量与优雅的完美结合,匀称瘦削却有力,使女人轻易着迷。他的身体就如他所雕刻的那些希腊神话里的完美男人。

  洛泽见她又红了脸,知道她是不自在,于是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处打开了门,里面是清一色的黑与白的衬衣与西服。

  他半侧身看了她一眼,忽然手指在领口处一勾,两手一伸,就将背心脱了下来。他裸-着-上身,而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危险又诱-惑。月见草能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他的身体是能轻易勾起女人欲-望的。

  她想收回视线,可与他眼神相触,避无可避。

  但下一秒,他已从衣柜里扯了一件白衬衣出来,从容优雅地穿上。她看着他,用修长有力的手指,一颗一颗地系上衣扣,从下至上,一直扣到颈上第一颗。居然是满身禁欲般的性感。

  月见草听见了自己心脏不受控,狂烈跳动的声音。这个男人,在勾引她!

  他又转过了身去,在衣柜里找着什么。忽然,她听见他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不是洛泽,

  我是他的另一面,我叫洛克。我是洛泽的弟弟。”

  他在朝她走来。

  月见草的脑袋有些发晕,已经看见了他手中握着的墨蓝色领带。他是要干什么?

  第8章 化学天才

  “你以为我是要干什么?”洛克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小小年纪,怎么净想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说得月见草红到了脖子根去,眼睁睁地看着他打好了领带,衣冠楚楚地看着她。而她此刻却衣衫不整,狼狈万分。

  “你是洛泽的孪生弟弟?洛泽在哪?”月见有些害怕,只想找到洛泽。

  洛克怔了怔,忽然笑了:“你爱上他了?”

  月见嘴抿得紧,不愿再和他多说一个字。他居然敢吻她!

  “我说过了,我是他的另一面。我是洛泽,也是洛克。”洛克说,看着她的眼神十分冷漠。不像洛泽。洛泽看她时,是冷淡中藏着温柔的。

  月见嗫嚅:“你的意思是……是……”

  “没错,洛泽是双重人格。”洛克还想说什么,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手扶住了一边的木架子,才得以站稳。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月见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是洛泽回来了。

  “洛泽?”她低低地叫她。

  洛泽的脸有些红,眼睛也是红的,怔了怔,才说,“刚才,我一直在等你。等不见你,然后去了你住的地下室,找你。”他从衣袋里取出了那只鹦鹉。

  月见走了上去,接过了那只鹦鹉。“你刚才吻我了。”她忽然仰起脸来说,眼底红红的。

  洛泽一怔,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嗯”了一声,他又说,“洛克说的,我基本上都知道。当时我的意识开始苏醒了。”

  “那你说过的还作数吗?”月见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声音低哑下去:“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她的小脸也低了下去。

  洛泽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喜欢些什么,或有什么想要的,说出来,我替你准备。”他将两边袖子挽起。

  月见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想洗澡。”

  反倒是他不动声色地红了脸。看他怔在那里,显然是想到了之前他早已看过她的身体,月见草也是臊了脸,连忙解释:“在沙漠里很难可以洗澡,有些甚至是几个月也没有一次。”

  所以,她才会跑到河里洗澡吧!洛泽心下了然,便说,“沙漠里一入了夜,还是很冷的,很容易生病。我帮你烧水,你稍等一下。”

  月见草以为,这些小事,他会让手下人来做。但他进了厨房翻找了一会,居然找到了电热水壶,然后找来一个颇大的木盆,给她装了水,烧好了,又拿了几个热水瓶来把热水储起来,然后一壶一壶地,一起倒进了木盆里。等一切做好,才转回头看她,唇边是一点淡淡的笑意,十分温润:“你先将就一晚。我到……”

  可他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她已经脱掉了他的衬衣、也除下了破败的蓝丝.绒袍裙,全身赤-裸地走了过来。

  洛泽眸色渐深,再开口时声音暗哑得一塌糊涂:“你先穿着我的衣服。”然后就要出去。

  忽然,月见草害怕起来,害怕再落到坏人手里,她哀哀地说了句:“别走。可不可以抱一抱我。”

  洛泽一怔,明白她是害怕。“我不走,我就在门外等你。”于是,他没有再看她一眼,走了出去,更体贴地替她掩好了门。

  她站在洗澡间,透过头顶高处那扇窗,可以看见门廊下他高大的身影投在墙上的淡淡一道影子。忽然间,她就觉得很安心。

  水温正好,不会过分烫了。她已太久,太久,没有好好洗一个澡。

  在沙漠流浪的日子,洗澡也变成了一种奢望。

  等洛泽进来时,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她的发太长,还是在和那一团海藻一样的头发做着艰难的斗争。

  见他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月见草乖乖地停了手,一团乌发就“嚯”地一下,全垂了下来。洛泽走了过来,用手给她顺头发,他十指成梳,轻轻地替她理清纠结的地方。最后,她的发变得滑顺无比,他的手从上而下抚过,那一头青丝居然一下子就从他指缝间滑落下来。

  一种淡淡的体香渲染开来,她居然身有异香?难怪,那中亚人要价那么昂贵!

  是玫瑰的花香,很清淡,大马士革玫瑰特有的香气。

  “你真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月见草目不转晴地看着他。很难和先前动手打人的那一个男人联想起来。

  洛泽没说话,取来干净的布,替她将发上的水珠一点、一点吸干。

  月见草将干了的发,拨拢在一起,沿着耳后根梳拢,在颈后扎了一个简单的低马尾。

  她穿着他的白衬衣和一整套的黑色西服,留海与长发一起挽到了脑后,脂粉未施,利落干净得像个俊俏的小男孩。

  洛泽忽然开口,“你成年了吗?”然后蹲下身来,替她将过长的裤脚挽了好几下,直到露出她秀丽的白皙脚踝。

  其实,她尚不能称之为女人。她十分年轻,只能叫女孩。

  月见草的脸红了红,居然又自行脑补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见他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她嗫嚅着,就是不答话。

  一个小女孩,其实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我没有恋.童.癖。”洛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