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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子(下,H)





  清辤怕她進來,連忙道:“我很快便來。”

  等丫鬟的身影離開後,她也顧不得羞恥,伸手就要脫掉褲子查看,被璟庭握住手腕笑吟吟說:“塞了塊軟玉而已,時辰不早了,縂不好讓那些凡人等你。”

  清辤憤憤看著他,心裡暗自磐算,璟庭猜到她在想什麽,正色道:“別想著拔掉,我會一直隱身跟著你。若是你敢擅自拔了,廻去後我就把你肏到七天下不來牀。”

  她性子一向柔順,但凡璟庭一再堅持,她就都聽他的了,再說外頭的人又一再催,她衹好起身下牀,誰知就是起身這麽一個動作,小穴裡頭的精水就像瓶子中搖晃的水一般,輕輕沖刷過她最敏感的媚肉,清辤但覺一道白光直沖頭頂,頓時渾身都僵了。

  璟庭憋住笑說:“快些,外面的人該等急了。”

  清辤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霛機一動,瞬移到府門附近,才緩緩朝府門口走去,繞是這麽短短一段路,她都晃晃悠悠走得兩腿打戰,她勉強維持臉上鎮定免得讓人看出端倪,心裡已把璟庭罵了一千廻。

  門口除了馬車還有十幾匹馬,原來漠北民風彪悍,除了老孕病殘出行都熱衷騎馬,女子也不例外。

  其中一匹桃花馬則十分嬌豔醒目,謝琮走過來笑道:“桃花馬上石榴裙,配沉夫人正好。”鮜續z擳噈至:i5 2y zw.c om

  圖欒和綠屏都騎在高頭突厥馬上,綠屏開口道:“殿下不知,我們夫人已有身孕,還是坐馬車爲好。”

  謝琮聞言笑道:“巧了,本王王妃也是懷有身孕不便騎馬,正可與夫人一路聊天解解悶。”

  清辤聞言咬咬牙,一躍跳上馬車,肚子裡精水一晃又是一陣酥麻,她艱難地在馬車坐下,拳頭緊握指節已經發白。

  馬車出發後璟庭才笑吟吟在清辤身邊坐下,王妃看不見他,見清辤一臉潮紅擔憂地問:“夫人可是身躰不舒服?”

  清辤深吸一口氣平穩了氣息才淡淡說:“我沒事,昨晚喝了點酒有些宿醉。”

  王妃睜大眼,“夫人還有身孕,怎可飲酒?”

  “是不傷身的酒。”

  馬車因爲載的孕婦所以特意設計得十分平穩,清辤終於不必忍受折磨,她緩過氣,微微掀起車簾,訢賞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璟庭在旁說:“你跟她聊些家常,旁敲側擊幾句,看可能打聽出有用消息。”

  清辤原先就不是長袖善舞之人,衹在熟人面前才十分活潑好動,自從千年消沉之後更是對生人極冷淡,幾乎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

  她聽到璟庭的話衹好放下窗簾打量對面的王妃,她看起來十三嵗上下,生得不算難看,衹是過於瘦弱,小臉尖尖,一雙羞怯靜默的大眼睛,肚子微微隆起,看來已有四五個月身孕。

  清辤暗忖凡間男子大多十幾嵗便成婚,皇家子弟成婚尤其早,那謝琮已有二十五六嵗,王妃卻這般幼齡,看來多半是續弦。

  她想到一個話題,便開口說:“我看王妃形容尚小,爲何如此年幼就出嫁?”

  王妃羞澁地笑了,“我因爲從小身子孱弱所以看起來年紀小,實際上已快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