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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艳小保姆第37节(2 / 2)


  她摸索着抓住扶梯往下爬,快爬到地上的时候,伸长了脚在地上探来探去找鞋。

  不知道是不是被路过或者半夜起来上厕所的人踢走了,她只触摸到了一只,另一只布鞋就是找不到。

  她正打算先踩在地上,再仔细找时,就听到靳泽的低声在她耳边道:“别动。”

  紧接着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握住了她冰凉的脚踝,帮她穿上了鞋。

  第32章

  在大夏朝,女人的脚和女人的身体一样,都是除了自己丈夫别人不能看的东西。虽然来了这里,她已经接受这个世界的女人会露脚的事实,也会和其他女同志一样在大夏天穿凉鞋,但这和被人握住脚踝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苏燕婉的心跳得极快,她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好了。”靳泽的声音响起,“你下来试试看。”

  “谢谢。”苏燕婉抓住扶梯,双脚终于踏到地上,拿了毛巾和搪瓷盆就往洗漱台走,丢下一句“我身上都是汗,去擦擦”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她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在黑夜里格外清晰,落在靳泽耳里像春天柳梢头被惊动的黄鹂鸟。

  靳泽站在黑暗中,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刚才是害羞了吗?

  苏燕婉心脏咚咚咚快要跳到嗓子眼。站在洗漱台前,昏黄的灯光下,镜子里的女人满脸通红,有种陌生感。

  幸好刚才车厢里一片漆黑,靳泽看不到她的脸,不然就丢人丢大了。

  她拧开自来水,用搪瓷盆接了冷水,擦了擦脸和脖子,眼睛无意中扫到一旁的垃圾桶,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看起来像是手表的链子。

  苏燕婉没在意,这年头怎么大家用东西都很节省,别说手表链子了,连用烂了的尿布大家都舍不得丢,估计是看错了。

  回到车厢的时候,她见靳泽已经躺下了,松了口气,脱下鞋抓着扶梯爬上床。

  她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躺下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靳泽听着上铺传来的淡淡的均匀呼吸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苏燕婉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看着窗户外面明亮的阳光,还以为自己是在靳家,直到听到周围人吃东西说话的声音,才意识到在火车上。

  靳泽看她醒了,递给她军用水壶,“渴了吧,这里有温开水。”

  苏燕婉喝了点水,嗓子没那么难受了,简单清洗了下,坐在下铺简单吃了点糕点,就拿起书来看。

  靳泽也差不多,苏燕婉看到他有拿一些机器方面的书来看,想到靳怀安的身份是北城纺织厂维修部的工程师又释然了。

  两人坐在下铺,你看你的,我看我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任凭外人吵吵闹闹,专注如初。

  加上两人长得也好看,倒成了车厢里独一份的风景。凡是看到的人,没有不说一句般配的。

  半夜,车厢里静悄悄,有个黑影趁着大家都睡着了,悄悄挪到苏燕婉的床铺旁边,伸手摸到她的军用挎包,正要拿走里面的荷包时,就被一只手攥住手腕。

  靳泽力气大,这次更是用了力,疼得黑影忍不住惨叫,周围的人一听到动静纷纷起来,“怎么了?”

  “有人偷东西。”靳泽说了一句,顿时在车厢里引起巨大反应。

  “该死的,我的钱包不见了。”

  “我新买的手表也不见了,这王八蛋。”

  很快乘警就来了,车厢的灯被打开,小偷的脸被看的一清二楚,赫然就是对面大姐的丈夫。

  对面大姐一看自家丈夫被抓住了,忙扒拉靳泽的手,“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丈夫,他就是起来上个厕所,才不是什么小偷?”

  小孩子也哇哇大哭:“快放开我爸爸,放开我爸爸。你是坏人!”

  男人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车厢里太黑了,我没看清楚,差点摔倒,就抓住了这位女同志的铺面的扶手。结果这位男同志就误会了,以为我想偷东西。其他人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不是我偷的,警察同志,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不信你们搜。”

  说完男人朝自家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哭喊着,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我们的行李都在这里了,大家要是不信,可以随便检查。”

  警察检查过后,确实没有其他失主丢的东西,除了刚才掉在地上的荷包。

  可荷包也不能说明问题,这男人一口咬定是苏燕婉自己掉的。

  对面大姐和男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一丝得意,他们用这种方法已经得手过很多次了,从来没有人发现过。

  没有赃物,就不能断定他们是小偷。

  就算这个男同志抓住了他的手,也可以用误会推脱。

  “我知道赃物在哪,”苏燕婉突然开口,车厢的人全都看向她,“就在洗漱台边的垃圾桶里。”

  男人和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没多久,警察就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丢失的东西。

  这些东西被隐藏在厚厚的垃圾下,用塑料袋包着。若是不翻开去看,很难发现。

  男人还想狡辩:“这怎么能证明是我偷的,我还说是这位女同志自己偷了东西和她对象一起诬陷我。”

  靳泽开了口:“那塑料袋上写着松花养猪场的字样,是只有养猪场内部员工才有的口袋,只要查查这两人和松花养猪场有没有关系就知道了。”

  他这话一说话,男人和女人脸色一片惨白。乘警把他们带下去,同时联络北城铁路警察,根据两人的购票凭证,摸底两人的情况。

  那一男一女在证据面前无话可说,很快交代了事情来龙去脉。这并不是两人第一次作案,第一次作案是在去年过年。尝到过一次甜头后,两人每隔半年就要请假回老家一次,每次都会买卧铺票,因为能住卧铺的人都有钱。

  车厢里丢了东西的人都很感谢苏燕婉和靳泽,不是塞一把瓜子就是塞几个水果,非要感谢他们。

  两人婉拒了好意,还是收获了一堆吃食,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靳泽把刚才掉到地上的荷包擦了擦,递给苏燕婉:“这上面绣的荷花和露水有什么含义吗?我记得芙蓉膏的盒子上也是同样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