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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二百二十六)歷史(2 / 2)

“但你會怎麽想?”褐手人問。

“我會想要不然我就直接跟你說了。”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現在你依然可以這樣想。”

“也是。”灰手人道。

“也可以按那種想法做。”褐手人笑道。

“是可以。”灰手人說。

“儅然也可以不按那種想法做。”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道:“爲什麽不按呢?”

“我就是說也可以。”褐手人道。

灰手人笑道:“嗯,剛才你猜的是什麽?”

褐手人道:“你不打算自己說嗎?”

灰手人道:“打算自己說了。但這不影響我聽一聽你是怎麽想的。”

“你如果聽了我是怎麽想的,會不會改口啊?”褐手人問。

“改口?”灰手人問。

“就是爲了讓我以爲我猜對了,故意把答桉說成跟我猜的一致的。”褐手人笑道。

“有這個必要嗎?”灰手人問。

“沒有。”褐手人道。

“對呀。”灰手人道。

“可是,沒必要的事,你也可以做,是不是?”褐手人問。

“是,但前提是我想做。”灰手人說。

褐手人問灰手人:“你想嗎?”

“目前不想。”灰手人道。

“一會兒有可能就變成想了?”褐手人問。

“我估計,一會兒也不會想。”灰手人道,“我不願意說絕對了。”

“那我就說了。”褐手人道,“你想搞清楚的,就是我們化納前的經歷,是不是?”

灰手人笑了笑。

“怎麽了?”褐手人問,“不會是因爲我猜的太過新鮮,你都無話可說了吧?”